還吊芙蓉的笑容
[誰把芙蓉吊起來]的白描稿動筆、一接觸到單朵的吊芙蓉小花,卻把我難住了。作為畫稿尚可根據印象和相片敷衍一下,先畫下來再算。不管這次演練碰到的難度如何,還是堅持下來了。只有這樣才能曝露一切的不足,再找尋解決的辦法。咬咬牙、雖然是一萬個的不滿意,也算是作了一次的練兵。
為畫吊芙蓉花球,再一次來到了吊芙蓉的樹下。照相機幫不了忙,主要是畫吊芙蓉單體花的形態和觀察牠們的各式變化。又看又畫的站在那裡,上看、平看、下看、幾個的標準型式,就能變化出萬種媚態。這一收穫,對完成“我的清明上河圖”加大了信心。
插入新作[還吊芙蓉的真諦]後,吊芙蓉花球的工筆不但從白描到著色都有了一個新的提高,剩下來的只是細心的耕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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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誰把芙蓉吊起來]完成,一幅嘔心瀝血的芙蓉的的確確的給吊起來了。內中的很多嘗試要總結,當然也有很多要改善的地方。除了老子的印章外,我還是蓋上了重重的“豆腐印”。曾有卜友問我豆腐印內是什麼字?我在這裡一併的告訴他,我要做特叟。印中正是篆書“特叟”二字。我很喜歡這一大印,不但是“特”、就連“叟”字中的“又”字也都一齊放入“臼”字之中。